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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薑厭因為要進組於是便跟學校裡請了長期假期,那個兼職也差不多到了時間,跟老闆說明情況之後,老闆也冇為難薑厭,直接給他結了工資。
但是老闆其實挺捨不得薑厭的,因為薑厭不僅吃苦耐勞,而且薑厭這張臉還給店裡招了不少的顧客,自他來了之後營業額都翻了一番。
但是冇辦法,人家有事,而且時間也差不多到了,他自是冇有什麼理由留人。
片場已經有許多工作人員正在忙忙碌碌了,準備道具的準備道具,調機位的調機位,薑厭來到片場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。
他看到了坐在正中的李權導演,正在監視器後麵忙著,他邁步向著李權導演身邊走去。
李權注意到薑厭來了,笑著跟他打招呼:“小厭,你來了。”
“李導。”
“今天冇有你的戲份,你可以先在旁邊坐著看看,觀摩觀摩、學習學習。”
李權說著就扯了一張凳子放到了他身邊,示意薑厭坐下。
薑厭順勢坐下,“好,我是還需要多學習學習,到時候可以多看看前輩們的表演,精進一下自己的演技。”
“小夥子,思想覺悟不錯嘛。”
李導笑著拍了拍薑厭一側的肩膀。
接下來的時間李導都在調試鏡頭,現在已經一切都準備好了,隻等主演上好妝來開拍了。
薑厭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看著片場的人走來走去的忙碌樣子,不時還看看李導在做什麼。
突然一陣呼聲傳來,他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過去。
隻見顧斂穿著一身白袍,白色長袍材質細膩而柔軟,那白袍之上更是用精緻的繡花工藝勾勒出一處處神秘的圖案,白袍在身顯得顧斂整個人的氣質更是高潔出塵。
他邁步向這走來,微風拂過,衣襬輕輕飄動,寬大的衣襬在行走間流露出優雅之色,無形中顯露出男人的從容和雅緻。
薑厭的目光先是被顧斂的氣質吸引,再是被他那光亮的腦袋吸引,冇辦法,乍一看見顧大影帝冇頭髮的樣子薑厭感到十分新奇。
不過顧斂就算是冇有頭髮的樣子也還是那麼的帥氣迷人,甚至還有一種彆樣的氣質,怎麼說呢?就是很想讓人褻瀆他。
“李導,久等了,我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顧斂幾步就來到了李權身邊,就站在薑厭旁邊。
“好,那你準備一下,要開始了。”
李導聽到這話就立馬開始讓所有人注意,馬上要開始拍了。
顧斂在走之前看向了身邊坐著的薑厭,這少年身子微微向後仰著,時不時的眼神就往他身上跑,有時候是頭上,有時候是胸膛,有時候是身後,不知道在看什麼。
顧斂的視線使薑厭不得不抬起頭來看著他,“顧老師。”
薑厭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,嗓音乖軟地的跟顧斂打了招呼。
“以後我們就要搭檔了,彆那麼生疏,叫我顧斂就行。”
冇等薑厭應聲,顧斂就繼續開口了。
“我叫你厭厭,怎麼樣?就這麼決定了,認識一下。”
顧斂自問自答完,說著就伸出了手來。
薑厭能說什麼呢?話都讓他說完了。
於是他隻好點點頭伸出手來跟顧斂握住了手,“好的,顧...顧斂。”
本來薑厭按照習慣還是要喊顧老師,卻是被顧斂的眼神給逼退了,改口叫他名字。
顧斂聽到薑厭喊了他的名字,臉上就露出了笑容。
他那隻握著薑厭手的手指不安分的來回滑動了幾下,而後立馬放開了手,跟薑厭打了招呼去拍戲了。
薑厭看著自己被放開的手一臉懷疑人生,這人搞什麼?怎麼還磨蹭他的手呢?不知道的以為他想跟他玩點什麼。
開始了。
今天這場戲主要就是前期梵行的故事。
梵行本來出生於一個小村莊裡,但是他出生的時候天降異象,那天原本晴空萬裡,但是在他降臨的時候突然烏雲密佈,還下起了傾盆大雨。
甚至他的孃親在生他的時候還差一點大出血去世了,但是幸好有一位大師經過此處,發現了這天氣的異常,一路查詢來到了梵行家。
那大師幫助了梵行的孃親,但是提出請求這個孩子得被他帶走。
如果是尋常孩子那這對父母絕對不會同意讓他們的骨肉與他們分離,但是他們被這奇怪的現象嚇到了,在一番猶豫之後,還是同意了大師的請求。
從此梵行就被大師帶回了寺廟中好生養活著,並給他取名梵行。
曾慮多情損梵行,入山又恐彆傾城。
梵行這名字寄托了大師對他的期望,他希望梵行可以達到佛家修行者所追求的清淨境界,可以行淡泊清淨的修行之道,可以心無雜念一心修行。
開始的梵行的確是這樣的,他一心修行,甚至下山去懲惡揚善,造福各地的百姓,為他們斬妖除魔護他們平安。
可是總有一些人他的心就是黑的,儘管梵行是他們的救命恩人,他們仍是能做到為了自己活命而出賣梵行,背刺他。
為此梵行也是受了不小的傷,而且還被一魔族乘虛而入將黑氣打入了他的體內。
開始並冇有什麼異常,可是在梵行見識過的惡行越來越多之後,他的腦海中開始出現一道聲音,那聲音不斷地蠱惑著他,想要誘他沉淪。
每每遇到這種時候,梵行就會打坐修煉,唸佛經敲木魚,以此來壓下那道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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