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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小說 > 被你治癒的夏天 > 你好!同桌?

你好!同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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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安,起床啦!”

“我把早飯給你放桌上了,你一會兒記得吃,媽媽走了哦。”

“好的,媽。”

徐執安立馬就起床,開始洗漱。她吃完早飯就騎自行車去學校了。到了教室,她就拿起她的詞彙書,開始背單詞,還有三個月就要高考了,她不能鬆懈。

不一會兒,早自習開始了,徐執安拿出她的筆記本,看她總結的知識點。突然教室安靜下來,班主任——郭春麗走進來,旁邊還跟著一個長相不錯女生。“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,大家掌聲歡迎!”

“大家好,我叫司年。”司年向大家說到。

很簡短的自我介紹,徐執安那漂亮的眼睛,和司年對視了一下,那是一雙很有故事的眼睛,司年被這個梳著馬尾的女生吸引了,但她很快就偏過頭和老師說話了。

“司年同學,徐執安同學旁邊有個空位,你就坐她旁邊吧!”

“好的。謝謝老師!”

“大家繼續早自習吧!”郭春麗說完,便回辦公室了。

“司年?是我知道的那個司年嘛?”

“難道A市還有彆的姓司的嘛?你是豬嘛?”

“這司年是司家唯一的嫡係繼承人,以前是在貴族私立學校讀書的,怎麼會來我們這個高中,奇怪。?”

聽著同學們此起彼伏的討論,徐執安才認真的去打量了一下司年。她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,突如其來地閃耀在了這個普通的班級中。她是大家族的大小姐,那氣質,那風采,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。她的出現,猶如一陣春風吹過平靜的湖麵,激起了層層漣漪。

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,如瀑布般垂落,微微捲曲的髮絲在陽光下閃爍著絲絲光澤。她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,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,閃爍著神秘的光芒。眼角微挑,透出一股天生的傲氣,卻又不會讓人覺得過於囂張。她的鼻梁挺直,下麵是一張紅潤的嘴唇,微微上揚的嘴角,彷彿總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。

她的身材修長,穿著一件粉色的連衣裙,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,如同粉色的波浪般柔美。她的皮膚白皙如玉,透出一股清冷的氣質,讓人不敢輕易接近。她的手指修長而纖細,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,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她與眾不同的身份。

司年走到徐執安的位置,明明從講台到她的位置不過幾米,可是每一步,司年都走的格外緊張,她的心跳的很快,她終於見到了這個女孩子。

徐執安,執安,安安。這個不知道被她在那無數個撐不下的日子裡,反覆叫了無數遍的女孩,她終於又見到了她。

司年停下了腳步,她看著徐執安,臉頰也變得紅撲撲的了,她甜甜的開口:“同學可以讓我進去嘛?”

徐執安點頭嗯了一下,然後起身,讓司年進去她的位置。全程冷漠,冇有任何多餘的話。這讓司年十分心慌,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,她感覺她要窒息而亡了。

司年看著徐執安,溫柔的說:“你好,以後我們就是同桌了。”

“嗯。”“你好?同桌。”徐執安冷淡的回了一句,便繼續自習了。

看著徐執安這漠不關心的樣子,司年感覺心被捏碎了一角,她感覺她要疼死了。不過沒關係,她喜歡徐執安,她不在乎,她可以慢慢來,因為她就是為徐執安而來。

這不是司年第一次見徐執安,她第一次見徐執安,是在司年8歲的時候,那時司年和往年一樣,參加司氏家族的每年的家族聚會,她像個機器一樣,在眾人麵前演奏小提琴,彈奏鋼琴,然後她的父親司徒會施捨她一點笑容,她的繼母林媛也會為了表麵功夫,給她一個擁抱。真是噁心死了,她一點都不想出現這樣的場合,她第一次冇有配合繼母的表演,她錯開了她的擁抱,接著身體不舒服,她離開了大廳。

看見司年出來,她的奶媽袁菊,問她要去哪裡,司年說:“袁媽,我想去看媽媽。你能帶我去嘛?”

看著眼眶紅紅的小司年,袁菊帶她去了墓園。司年看到她的媽媽,她也不過是一個8歲的小孩,司年抱著顧唸的墓碑哭了很久。哭到快脫氧的時候,她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溫暖靠近。

有一個小女孩,笨拙的拿著手帕,給她擦淚。小女孩比司年高一點,她給了司年一個擁抱,用手輕拍著,一邊輕拍一邊說到:“你這麼好看,不要哭了,哭了就不好看了。我陪你玩怎麼樣?”

後來她們在這裡玩了一個下午,後麵小女孩的媽媽接她回家了,小女孩和她再見。這是小司年的第一個朋友,可是她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,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她一麵,她心裡默默的想,如果還能再見她一次,一定要問她的名字。

後來司年被司徒帶回了司家,並且警告她,如果以後表現不好,以後永遠也彆想去見她媽媽了。後麵每一次去墓園,她身邊全是監視她的保鏢,她隻能給媽媽送一束花,不能待很久,因為她還有很多很多的課程。

“徐執安,你個調皮鬼,我打死你,你把媽媽的工具放在哪裡了?”

“媽,我錯了,你彆打我!”

“你還敢跑,我打死你!

“哼,你都不陪我玩!”

這溫馨的打鬨聲,也溫暖了司年。以後的每一次,她都能看到這對母女,也能看到那個叫徐執安女孩,那是她為數不多的慰藉。可是到她12歲的時候,她們再也冇有出現了,她去問墓園的工作人員,才知道她們不會再來了。

司年從8歲到12歲,每次拚了命練鋼琴,練小提琴,練習各種課程,父親纔會允許她來看媽媽,她每次看完媽媽以後,冇有急著走,她坐在車上透過車窗,偷偷的看那個墓園工作室裡認真做作業的女孩。每次看到她,司年就會開心,想著以後一定要和她做朋友,她現在不能和她做朋友,父親現在嚴格的控製她的一切,她周圍全是監視,她連交朋友的自由都冇有,好痛苦。

後麵她努力學習,終於變得更加完美,而她的心理也越來越不正常,可是每當她想到那個笑臉的時候,她又會有力量,去麵對她那個控製慾極強的父親。

後來在司年A市參加一個音樂會的時候,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,徐執安。她長高了,眉眼也更精緻了,唯一不變的就是她的笑容。

當時她音樂會結束了以後,司機已經來接她了。有一個女生就這樣闖入她的視線,她騎著自行車帶著她的媽媽,她的媽媽拿著一束鮮花,兩個人笑的很幸福。

“徐執安,你個敗家子兒,買這個花有什麼用,還不如多買點肉給我吃。”話雖這樣說,可是媽媽的嘴臉分明就在說她有多開心。

那天司年也很開心,她不是成功舉辦了音樂會,她開心她終於又見到了徐執安,她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勢力,她能查到徐執安在哪所學校上學,她這四年的成長,她已經敢和父親對抗了。她能和徐執安一起上學了,能和她做朋友了,想到這些,司年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努力都值得了。

回憶至此,司年也回過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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